《鱼跃》番外篇

-----正文-----

“你是鲤鱼，却还吃鲤鱼，这于情于理，仿佛都说不过去。”白玉堂端着酒碗，翘着脚看展昭吃饭。展昭挑眉，手上却不停，挟块鱼肉在汤汁里一蘸，才放进嘴里。“按玉堂的说法，我该去吃禾花了。”

白玉堂支着头看他：“那若是禾花，你吃吗？”

“首先你得有个会做禾花的厨子。”展昭戏谑道，“毕竟——从奢返简难。”

一直到吃完饭，白玉堂会了账，两人出了酒楼沿着汴河往回走，展昭才又提起这茬来。“与你想的不同，妖族就是妖族，不是由野兽变的。我是鱼妖，我会吃鱼，但我不会吃鱼妖，这样说玉堂能否理解？”

“竟然不是一样的吗？”白玉堂听着颇为新奇，“我一直以为妖都是野兽修炼来的。”

展昭一笑：“若是寿命长些，倒还有可能，但不能称之为妖，叫精怪更为合适。而且你以为修行很容易么？就算是天生道体的人族，没有大机缘，也难有进境。”

白玉堂眼珠一转，侧过身瞧着展昭。展昭不解，但见白玉堂笑得诡异，也知道他吐不出什么象牙，径直往前走。白玉堂哎了一声，又追上来拉住他衣袖：“说起修行，人族倒是有一秘法，叫做双修！”

展昭闻言回头，神色间还有些许惊讶：“玉堂竟知道双修之法？”

白玉堂见展昭肯搭理他，也来劲了，得意道：“虽然我没试过，但看过不少话本子，知道些许方法，等到晚上我也教你一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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