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云雨。

-----正文-----

“利威尔，你做过爱吗？”

利威尔不知道说这种话时，也可以这样淡定。他蹙眉看着艾尔文，可窗外过于暗淡的月光令他看不清对方的表情。

利威尔自然还没体验过云雨之乐，连女孩的手都没牵过，在这方面几乎是一无所知。他不明白艾尔文问这个问题的用意，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，片刻才缓缓开口：“你呢。”

艾尔文微妙地勾了勾嘴角：“也许吧。”

也许吧。利威尔暗暗腹诽，这人看上去是不谙世事，实际上真面目大概是个无赖。

“我不太记得了。”对方又加了一句。

“我也不记得了。”利威尔立马接了下一句，得逞般地看向艾尔文。

对方似乎又笑了，却许久没有回应，黑暗里，利威尔只能看到他微微闪着水光的蓝色眼眸，越来越深邃，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看透。

艾尔文低沉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响起：“我知道我总说一些奇怪的话，这是最后一次了，利威尔，你还有什么心愿吗？”他知道利威尔足够聪明，能够明白他话里的意思，“让我帮你实现。”

确实，利威尔早猜到了，就像他晚饭前问艾尔文的那样，他猜想他也许就快要和他的家人团聚了，只是还剩下多少时间他并不知道。

不知为什么，利威尔心情挺平静的，好像他活了二十多年，就是在等这一刻。

“我没做过爱。”这次换利威尔若无其事地道，“要试试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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