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艾尔文……”

利威尔闭着眼趴在艾尔文胸口，呼吸匀称，嘴唇蠕动了两下，艾尔文不知道他是醒着还是睡着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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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艾尔文……”

利威尔闭着眼趴在艾尔文胸口，呼吸匀称，嘴唇蠕动了两下，艾尔文不知道他是醒着还是睡着了在说梦话。但他还是应了一声。

“嗯？”

“我想看日落。”显然利威尔还醒着。

“嗯。”

艾尔文仍只是回了一个单音节。他听见怀里的人轻柔的呼吸声，小心翼翼地环住了他的身体，头顶的数字即使在黑夜里也格外清晰。

艾尔文早就无心去想什么死神的职责，他从没有感受过的热度、心跳加速的甜蜜与痛楚，他下定决心遵从。即便这份疼痛太过深刻，却也正是如此，令他再一次感受到了活着的感觉，他想他最初毅然选择追寻利威尔，便是为了这个。他知道他没有做错，他不后悔。

那个曾经的他不想忘记这一切，不想忘记那段回忆，尽管是千疮百孔的、令人几近崩溃的记忆，但潜意识里，他只觉得忘记就像是否定了他们曾经相爱过。

是曾经拥有还是从未拥有更令人痛苦，这个问题他已经有了答案。

艾尔文轻轻吻了吻利威尔柔软的发旋，只是很可惜，利威尔对人间的最后一个流连，他没法帮他实现了。

清晨，天还未亮，利威尔被一阵窸窣的声音吵醒了，他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趴在床上，艾尔文在给他穿裤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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