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日快乐，默默。

-----正文-----

他告诉我，我要找的人就在大理等着我。我们在南方的医院流连很久，到洱海旁时，又是一个温暖的冬天。

这人的肚子越来越大，走路时都要往后挺着保持平衡，频繁地气喘吁吁，我不喜欢自己不受控制地观察他，但他总要时不时地凑过来，问我，“默默在想什么呀？”

“没什么。”

“认识我是谁吗？”

救命，这个人好奇怪，第一次见面就问我认不认识他，我认真看了很久，摇了摇头。

他笑的很温和，“那你在等谁呀？”

“我在等姚盼。”

“巧了，我就叫姚盼。”

“你们长得有点像。”我肯定的点头。

“你再好好看看我。”

这个傻子。

“你不是我的姚盼。”你是陈默的阿姚呀。

彼时我正坐在洱海旁民宿里的秋千上，在爬满植物的棚子底下一摇一摇望着天，澄澈的蓝天白云，阳光从枝叶缝隙里钻出来，打在庭院里的木质地板上，落成微风吹不散得光束，美的很不真实。

秋千吱呀作响，好像时间就在这吱呀里慢了下来。

他看起来很不舒服，他每次不舒服的时候都喜欢闭上眼睛，把表情全都埋起来，就像现在一样。

“你怎么了？”我把秋千停了下来。

“你还好吗？”

他坐在餐桌旁最高的椅子里，很久没有睁眼，也没有理我，像是睡着了，过了一会，他才气喘吁吁地朝我笑，“默默，小气球好像迫不及待也想来参加你的生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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