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可怜又可爱。沈择司想。

-----正文-----

9.

“沈……沈哥，”那两人吓了一跳，连忙低声下气道，“没事，没事。”

“没事就滚。”沈择司冷声道。

那两人连忙跑走了，方小应眨了眨眼睛，有点懵。

沈择司看了他一眼，见他还在呆滞状，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，什么都没说就走了。

方小应反应过来，抿了抿唇，鼓起勇气跟上去，说:“那个……谢谢你。”

“刚刚我看你吵架的时候挺伶牙俐齿的啊，”沈择司说，“怎么碰到我就不会说话了？”

方小应脸涨得通红，低着头不说话。

沈择司啧了一声，看他那唯唯诺诺的样子，合着好像自己欺负他了一样。

出了校门，方小应左拐，沈择司特意右转，和方小应走的不同的方向。

走了一段距离，沈择司才停下来，转身，看着方小应越来越小的背影，站在人行道旁点了支烟。

10.

沈择司走进这条破败的小巷，微微低着头避开地上横流的污水，拐进旁边一个单元上了楼。

走到二楼的时候沈择司刚想从口袋里掏钥匙，却发现门没锁，拿钥匙的手顿了顿，推门进去。

一个穿着吊带短裙的女人坐在沙发上抽烟，脸上的浓妆花了一半，露出点中年女人特有的疲态来。

沈择司装作没有看到的样子，径直往自己房间里面走。

“我养的狗见到我也会摇个尾巴，”沈莉冷笑一声，“也不知道自己养了个什么东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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