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小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，同情他或者安慰他，他没有立场。

-----正文-----

16.

“我们换个桌子，”沈择司说，“里面的书随便用。”

老师走进来开始上课了，方小应低头看了看抽屉拿出书，里面摆得很整齐，都很新，一看就是没翻过的。

方小应虽然不读书，但还是属于比较乖的那种类型，平时上课写作业还是会拿出来装装样子的，不像沈择司摸鱼摸得很彻底。

方小应趴在桌子上发呆，下巴垫着书。

啊，好无聊啊。

怎么还有二十五分钟下课。

方小应随手在书上画了一个抓狂的小人，画完之后才反应过来，这好像，不是他的书。

方小应的手顿住了，缓缓转头看沈择司，干笑一声。

沈择司跟他对上目光，挑了挑眉，看到书上的小人儿。

沈择司笑了一声：“画得不错。”

方小应没听出来他是在骂自己还是真的觉得自己画得不错。

17.

下午放了学，方小应家近，一般都是走路回家。

走在路上，方小应忽然看到沈择司从前面的便利店出来，低头拆着烟盒，叼了一支烟，拐进旁边的小巷里。

他家住里面吗？方小应小跑了两步跟上去，探头探脑地往巷子里面看。

旁边走过几个混混模样的人，为首的是一个胖子，嘴里叼着根牙签，一幅下流样，扯着嗓子说着些不干不净的话。

“哎你们知道吧？就住在三单元的那个女的是个卖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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