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卫松开安晨,他原本跪得还算挺直,这会儿背脊有些佝偻。
左明将那瓶子重新塞好,冷眼看着他,“不见棺材不掉泪!”
安晨一手按着胸口,一手抚着被捏痛的下颚,抬头望了望御座上面无表情的宁月昭。
到底是帝王,心不狠哪能坐稳那个位子。往日的情谊,都烟消云散了吧。亏得自己昨日还想再离间她和蒋年,只怕现在的她根本不在乎什么真心不真心。
想到这里,安晨长长地呼出一口气,道:“是,陛下身上的蛊毒是我下的,之前并蒂莲被毁的事也是我做的。因为我对陛下求而不得,嫉妒蒋年,才鬼迷心窍地做下这些事的。”
见他招认了,群臣哗然。
“蒋家果然是被冤枉的,就说皇夫殿下那么仁德的一个人,怎么会暗害陛下呢?”
“愿以为只有女子才善妒,这男子嫉妒起来,也是一件可怕的事。”
这会儿面对群臣的纷纷指责,他声色不动,全然没了一丝软弱。
宁月昭笼在袖中的手慢慢收紧,声音愈发的清冷,“你要说的就只有这些吗?”
安晨道:“我承认,我并没有真正解去你身上的蛊毒,那是我为了博取你的同情,做的一场戏罢了。”
宁月昭唇角微抿,尽管已经知道了真相,但听他亲口说出的时候,心还是忍不住抽痛了一下。
当时她真的以为安晨拿命救了她,那刹的感动是真的。
这个时候,原本被带下去的蓝谬又被押了上来,跪在安晨身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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