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晨的话说得淡然,可是在场的官员无不动容。
虽然他们之中不少也是出身寒门,可是也不曾受过这般非人的虐待。就连几个刑部的官员,眼中也带着几分不忍。
肖靖天气得咬牙,直接上前抓住他的肩膀,不可置信地反复查看了安晨的胸前,可怎么看都是纠结狰狞的烫伤疤痕,怎么也看不出疤痕下面是否有纹身。
疤痕陈旧,应该至少有十几年的历史了。安晨今年不过二十岁,若是在极小的时候就将他选为细作,那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纹纹身。
他气急败坏地道:“哪有这么巧的事,你这疤痕,分明是为了掩去你身上的纹身!”
安晨笑容淡淡,“肖将军不是说北祁人奉狼为神明吗?倘若我真是北祁人,会这样糟蹋狼神纹身吗?”
“这胸前的伤,是我继父赌输了钱无处发泄,就用烧开的水浇在我胸前。陛下当年遇见我时,我就是被继父吊在山中毒打,那时这伤痕就存在了,若非陛下,我现在早就是一堆山中的白骨了。”安晨说到这里顿了顿,看向宁月昭。
宁月昭缓缓点了点头,她现在还清楚地记得安晨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。
肖靖天见她居然点头认可了,不由地气不打一处来,他好心出手想帮她呢,没想到她居然不领情。
“既然陛下认可了,那臣也没什么可说的了。”
肖靖天退回原来的位置,垂手站立,抿着唇不再说话。
宁月昭看到他负气的模样,轻叹一声,当年人是她救回来的,安晨身上没有纹身的事情她早就知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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