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餮足
-----正文-----
十月中,城市气温骤降,章颐断药半个月。
衣装……试到最后。
失去了平衡的身体,说不清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觉。伤口结痂了,但血肉下依然疼痛,皮肤,头发,心肝脾肺,都出问题。睡眠,情绪,思考的能力,都不在既定轨道上。这样列举起来,其实听起来也还好。
有时候章颐躺在宿舍床上,头上,背上,胸口,全身,莫名其妙地往外旺盛冒着汗水。他觉得自己此时应该算得上“痛苦”,又觉得这其实只是在无病呻吟。
不知道为什么,等回过神来的时候,就已经乱七八糟了。
所有……都变得这样乱七八糟。
后来那个周末,例行上门的时候,温度还在降,配合着倾天冷雨,满地落叶,卷地的风。真奇怪,佑徵居然撑伞在楼下等他。
“淋到雨了吗?”这样问他。
“只有一点点。”章颐说。
那天吃的是一碗三虾面,浇头鲜艳,汤味浓而美。一口口下肚,落到胃里,接近下面的旧疤,一口口地反复勾起疼痛。
“这样……没关系吗?”章颐说,“那么多钱,我只以这样的方式还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
“以后……怎么办?”
“……”
“我当时拿那笔……”
“章颐,今天,不要再提这件事了。”
“噢……好。”章颐低下头,不再说话。
墙上的柜子打开后,几乎全空了,只剩最后一件孤零零挂在最左侧。长至膝盖的连衣裙,从款式到面料都简单朴素,暗红色。而不是深红色,像是一种鲜红,历经日日光、风与雨的吹拂,最后沉郁成如此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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