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——他们到底是在爱什么呢？

-----正文-----

“他疑心病太重了。我出去吧，他不放心，我不出去吧，他又觉得我这是在有意避开吴览。我还能怎么办？”苏倩摊了摊手，以此表示不理解。

就是考虑到孔玉疑心病重，她才尽量避免出门，安排上官雨晴在外面多听多看，留意一些可能有用的消息。

虽然她选择了跟林深她们合作，但是她不敢轻易地相信对方。仅仅是用自己的方式去验证一下，不算过分——害人之心不可有，防人之心不可无。

韩锐点了点头，说：“我看得出来，你不太想出门碰上吴览。”

“没错。他就跟一块狗皮膏药似的，烦人。现在想起来，可把我恶心坏了。就没见过这么喜欢说脏话的男人，没素质。而且他烟不离手，张嘴一股臭味。”言语之间，苏倩毫不掩饰自己对吴览的嫌弃。

在她印象中，烟瘾大的人大多有一口又黄又黑的烟渍牙。也不知道吴览是不是专门做过牙，他的牙齿看上去还行。

想到这里，苏倩不由自主地看向韩锐的牙。韩锐的牙齿比较大，排列整齐，颜色是正常的淡黄色。

“我想，末世前他大概率涉黑。”察觉到苏倩的视线，韩锐伸手摸了摸两边嘴角，“怎么了？我沾上脏东西了吗？”

“额……没什么。”苏倩有点不好意思说真话，于是拾起刚才的话题，“我也觉得，说不定他身上有纹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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