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情这个东西，最好能不碰就不碰。

-----正文-----

晚些时候，杜云杉被王德叫到面前。

曲信刚把杜云杉送到，就识趣地自行离开，顺带着轻手关上了会议室的门。这会儿他正值春风得意，感觉浑身充满了干劲，走路带风。

见曲信走了，王德从座位上起身，绕过办公桌，和颜悦色地朝杜云杉伸手招呼道：“来来来，快坐下。”

杜云杉依言坐下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。王德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，每每让他莫名感到不舒服、不适应。

是因为韩何的关系吗？不，不像。

是出于愧疚，所以想要弥补吗？不，应该也不是。像王德这样的人，怎么可能会关心他们的死活？这么多天了，王德甚至没有提起过沐小彤。

总之，他百思不得其解。

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，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。也许将来有一天，他会得到答案。

王德重新坐下，看着略带拘谨的杜云杉笑了笑，缓缓开口道：“今天上午发生的事，我听说了。云杉啊，你怎么受了委屈都不告诉我呢？”

他猜测，杜云杉平时有听到过关于自己的流言蜚语，这才郁郁寡欢。不在意别人的看法说起来容易，做起来难。

“教授，我……”杜云杉品出王德的语气中似有几分责怪，忍不住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。

王德深知杜云杉脸皮薄，便语重心长地说：“你放心吧。我已经警告过了那三个人，不会再有下次了。要是以后出现类似的事情，你得马上告诉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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