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有似无的喜欢无一不是假象，只是她自己，自认为独一无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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繁茂的夏天里的好天气，太阳很晚沉落，宽阔道路的尽头是漫天的昏黄。站在校门口的春暄脸很红，暑气袅袅熏染，还带稚气的眼尾和脸颊尤其明显。

“哥哥！”

祝瑜出校门时，身边都是同学，有男有女，春暄莽撞地背着琴跑上前，脱口而出的是两人经年的称呼，在外人看来，暧昧不清。

从没有听过祝瑜有个妹妹，同学们打量了几眼春暄，确实漂亮，还带着不沾悲苦的天真和恰到好处的纯真，只有穿着还有几分符合身份的穷酸。

像往常一样告别，众人离开，都坐上家里的车。

春暄轻声喊祝瑜：“哥哥。”

祝瑜好似没有听出这两声“哥哥”之间的落差，疑惑、伤心、敏感，他听不出一丝一毫，只说：“先回家。”

江湖白和春千山出差，走之前约了阿姨照顾春暄，只是走前去祝家和祝老爷子告别时，被祝瑜也要出差的妈妈劝动，改了主意，说到底不安全，还是像从前把春暄放祝家好。

春暄和祝瑜坐在后座，两人之间隔了个座位，春暄的小提琴放在春暄的腿上。

不像往常，春暄挨在祝瑜身边，背来的琴会被冷落在另一车门边的座位。春暄能把一天的平淡的经历全都记起讲给祝瑜听，不管她的生活千篇一律，只有学习和练琴，声音轻快，话里有数声“哥哥”，提醒祝瑜给个应答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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