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和、没有害处，太过天真，到了愚蠢的地步，让人有点不舒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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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与时发现，祝瑜消停两天的手机再次热闹，他问：“是春暄吗？”祝瑜说是，态度随意，和之前一样，但意味不明，冷冽的声音饱含温和的笑意。

春暄过段时间有场比赛，祝瑜问她要不要住回祝家，意料之外，春暄拒绝，只带一点犹豫，说用家里的钢琴练习就好。

之前的春暄毫不设防，身前是祝瑜，身后没有退路。现在的春暄没有那么贪心了，她想，不死的神明脾气并不好，也许观音娘娘也很忙，凡人的祷念即使真诚，也不该一再请求神明。

祝瑜离春暄有点远，说：“好。”

国庆之后，班上来了个转校生。

余清夏，之前和春暄是同个学校的学生，圆脸杏眼，五官并不和春暄相似，身高矮春暄小半头，但莫名给人春暄的感觉，温和、漂亮。

余清夏坐在前排，课后和春暄打招呼。

“春暄，又见面了，之前真的多谢你。”

春暄事忙，记性也实在不好，问余清夏是哪件事。

余清夏说：“琴房后面的小路，墙边，只有你帮了我。”

春暄想起来，看面前的人在笑，面上没有伤痕，说：“不客气，你没事了就好。”

聊到这，春暄说该去练琴了，余清夏说下次再聊，春暄应下了。

周围的同学看春暄离开，问新同学怎么独独和春暄聊上了，余清夏说是老同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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