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暄从来没有变过，明媚、冷漠。

-----正文-----

比赛的前几天，春暄的曲子练得很熟，人却太累，课间趴在桌子上睡。

春暄换了位置，中间的位置，有点拥挤，路过的人要是不注意，很容易撞倒东西。

春暄没睡着，趴在桌上假寐，感受到一阵猛然的冲击，抬头，一男一女贴得很近，玩闹间撞到春暄的桌子。

东西撒了一地，春暄愣在那，没有动作。

宋明后退几步，脸上带笑：“同学，不好意思。”

宋明说对不起，手上却没有要捡掉落的东西的意思。春暄皱眉看向桌边，在介意另一件事。

旁边的同学把东西捡起，放到春暄的桌上，手掌宽大，手指修长白腻，但青筋明显的手臂却伤痕累累。

春暄说谢谢，那人没吭声。

宋明凑到春暄耳边，笑：“对不起啊。”

吐息灼热，春暄不舒服地避了避。

宋明走后，春暄从书包拿出酒精，剩下小半，平时用得频繁。往桌边喷了许久，春暄从书包拿出几瓶药，跌打酒、舒缓筋骨的药水、舒缓酸痛的药膏。

坐在最后的宋明看完了全程，笑了一下，洁白的牙齿露出，十分开心。

抱到隔壁桌，春暄说：“都给你用，你看看哪个合适。”

沈从微呆滞了会儿，说：“不用。”

春暄想了想，并没有从沈从微身上闻到药膏味，说：“别客气呀，你是不好意思吗？”

沈从微还没有应答，春暄拉过凳子，往沈从微手臂上喷酒精，拎起一瓶药，抹在伤口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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